了家。
文南站在原地。
他忽然掉下了眼泪来。
原来,她没有爸爸妈妈了。
没有爸爸妈妈了,还把哥哥送进了监狱。
门上的春联还是今年贴的,她却已经没有家了。
文南慢慢地蹲了下去,手捂住了眼睛。
他呜咽着,哭了出来。
他从来没有这样心疼过一个人。
他疼得心脏扭在了一起,他因她的悲伤而悲伤,因她的不幸而痛苦,仿佛能够代替她感受到她的一切情绪。
他从未如此难过过。
文南就这么蹲在陌生的城市,蹲在触不到的心上人的门口,仿佛精神失常一般,顶着陌生人诧异的视线,嚎啕大哭。
文南在武汉买了房子。
就在唐霜家对面的楼,同一个小区,同一个楼层,窗对着窗。
人家房主本来根本没想卖房,是被文南重金谈妥的。
在这套房子客厅的窗前站着,正好能看到唐霜家的窗户。低下头,就能看到单元门。每天进出的是谁,他都能看得到。
每到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心情好的时候,或者可能只是有了空闲时间的时候,文南都会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