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努力地拦着,甚至不断地挡在文南的前面。
有那么几次,文南分明听到了木棍砸下来的呼啸风声,却没感觉到新的疼痛。在疼得紧闭双眼的间隙,他努力睁开眼,隐约看到女人的身体挡着他,帮他挡下了好几下。
男人的狂怒持续了很久。直到真的很累了,他才扔下木棍,将栅栏上的铁门一锁,骂骂咧咧地爬出了地窖,又锁上了地窖的门。
文南仰面躺着,感觉全身都在疼。他深而缓地喘息着,皱着眉头忍耐。
此时,在他头顶的方向,时不时有低低的抽鼻子的声音传来。
文南最没办法的就是这种声音。缓了一会儿,他无奈地勉强动了动脑袋,仰着头往后看。
“没事吧?”他无力地问道。
“没事。”对方回答道,声音里有很重的哭腔,“谢谢你……还有……对不起……”说着,她像是又要哭起来了。
文南听着,轻轻叹了口气。又缓了一会儿,他觉得好些了,这才提起些力气,撑起身子,靠着墙,很勉强地坐了起来。
“你干嘛?”栅栏外的女人拦他,“别乱动了,不疼吗?”
“没事。”文南抽着气,转头看着女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