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人人敬畏的“尘总”(不叫“宋总”,因为谐音“送终”),但其中的艰难辛苦也是一言难尽。做惯了提款机的人,一朝翻身成为啃父兄族(像岳父和大舅兄的父兄,划重点),可不是风水轮流转人在做天在看苍天饶过谁你也有今日一报还一报吗?
以前他对着岳父和大舅兄都大气不敢喘,温驯乖巧如鹌鹑。现在顶着岳父脸的亲爹是长辈,依然不敢咧嘴,但对大舅兄脸的大哥嘛……
“怎么不吹干头发?”强迫症大哥忍了忍,到底没忍住。
宋尘一甩头发,吊儿郎当说:“舒服,爽!”对,哥就是这么不修边幅,放飞自我,请放弃拯救我,让我自甘堕落吧!
宋琢闭了闭眼,很想眼不见为净,但不行,这是亲弟,不能不见,不能不管。他睁开眼,拿起手机,犀利说:“我给你两万,这个月内,你的外形必须保持干净整齐,怎么样?”
宋尘:“……”这一个二个,是不是都知道他的死穴在哪里?
作为穷逼,做只咸鱼太难了……
“三万!”
“五万,两个月!”
“八万,三个月!”
“十五万五,半年!”
“……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