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等着,我请谢母到府吃饭几趟,皆支支吾吾不肯,
这有甚麽办法,就凑巧事赶着事来,他们等两个月就不乐意,我们又等他们多少年,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桂喜心不在焉地听着,慢慢摇晃着团扇,有风吹得树梢吱喽喽作响,斑驳的枝条影子晃荡着窗台,夏蝉在热热闹闹地嘶
鸣,把许母的说话声都盖过了。
她掩唇懒懒打个呵欠,最近嗜睡的很,总觉肚里窝着只小猪。
冯氏把饼干盘子递给她:“七爷从美国寄来的,你尝尝,他可有给你寄?”
桂喜摇头,拈一块咬一口,蹙眉,味道怪怪地。
冯氏又说:“那个乔大夫呀,我看年纪轻轻,总在你房里走进走出,虽我们知道是来出诊的,可备不住仆子及外人瞎琢
磨,我看呀,二姨奶奶听我一句劝,不如换了李太医更妥当些。”她看向许母笑道:“二爷不晓怎地就十分不待见那李太医,
明明是块金钢石,他非当人家是根绣花针。”
许母看向桂喜:“李太医给我开过调理方子,医术确实不错,你要愿意换也可行。”
桂喜笑了笑:“乔大夫是二老爷指定的呢,他说一不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