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无休的。
林泠躺在床上,外套微微敞开,毛衣被他从腰往上掀起了一点露出里面厚厚的里衣。她无所事事地伸手拨弄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又黑又粗,发质很硬,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死鸭子嘴硬。
“你调了几天假啊,是不是在这里呆不了几天啊?”
林泠一开口,鼻音更重了,感冒到了第三天,一般就是最严重的时候,昨天她都觉得还行,呼吸很流畅,今天起床的时候就感觉到鼻子堵堵的,有些呼吸不畅。
“嗯,明天一早要走。”江遇帮她贴好了暖宝宝,拉下毛衣整理好,再帮她把外套的拉链拉好。提着她的两只手臂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好了,起来。”
林泠就跟没有生骨头似的,原本就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被他拉了起来又直往他肩上靠。
江遇用了点力道,手握在她肩膀上把她推开一点距离,看着她微红的鼻子皱了皱眉∶“感冒这么严重还不吃药?”
林泠这个时候有力气了,推开他的手,坐在床头穿鞋,一边穿鞋一边说∶“我爷爷说了,感冒不吃药痊愈要一周,吃药也要七天。既然这样,我干嘛还要吃药。”
江遇∶“……”
看来你这么会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