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呛了,现在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阮玉尘微愣,随即哭笑不得,纪淮总有把满室旖旎搅混的本事。
到了晚饭时间,是阮母敲响房门喊他们吃饭。餐桌上是普通的家常菜,看不出精心准备的痕迹,既是凑合着做,也是凑合着吃。
吃到一半,阮父突然把筷子一撂,面若冰霜:“我告诉你阮玉尘,你在外面想怎样就怎样我不管你,你要是回家故意带坏阮南意,老子腿都给你打断!”
纪淮终于坐不住了,他脸色阴沉起身斜瞥阮父,一字一顿道:“不要以为你是长辈就可以为所欲为,阮玉尘能在你这种教育方式下茁壮成长那简直是在渡劫。没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父母,真以为你是靠人格魅力留下儿子的?再叽叽歪歪,我不仅拐走你家大儿子,还要拐走小儿子你信不信?”
纪淮宛如机关枪疯狂输出,怼得阮父瞠目结舌,一时气急忘了反驳。
纪淮说完便拉开椅子,头也不回地出门离开,阮玉尘立即跑出去追他。
追上去把发现纪淮并没有走远,而是坐在路灯旁的木椅上,苦恼地盯着自己的影子发呆。
夜风悄然而至,身后的香樟树仿佛在低头絮语。几片枯叶落到纪淮脑袋上,他也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