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本人。子弹穿透胸腔钉在心脏上,稍一触碰就他颤栗不已。
纪淮今夜睡得很香,第二天被手机铃声吵醒不仅不困,反而格外精神。
尤铮铮:“淮淮!!!”
纪淮:“有屁快放。”
“我看了昨晚的直播,决赛圈自杀那两人是你和阮玉尘吧?是吧是吧是吧?”
“是。”
尤铮铮夸张地大叫:“默契度好可疑诶,快跟我说说你们有没有交流,交流了什么?”
纪淮:“……”
尤铮铮要是绘画能有这种吃瓜方面的直觉,他或许早就成为当代毕加索了。
“没交流什么。”
纪淮暂时不想公开他和阮玉尘的关系,他这边不确定因素太多,万一日后真的闹掰,阮玉尘也不至于太难看。
“这样哦。”尤铮铮低落半秒,又打了鸡血,“要庆祝吗!毕竟你单排那么菜都能得第七名!”
纪淮:“?”
“好吧,我就是想找个理由见见宁绪之。”尤铮铮坦白道。
“……OK,时间地点你定,把谈妙也叫上吧。”
应付完尤铮铮,纪淮翻身下床洗漱,余光瞥见手机忽闪忽闪的提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