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般源源不断。
血液混进水中变成粉色,玻璃碎片挂上粘稠的血珠。变故发生太快,眼前这一幕刺激着阮玉尘的感官,他甚至连痛觉都还没有接收到,只是怔怔地抬起血肉模糊的右手,止不住颤抖。
阮玉尘的语气意外的淡定,仿佛在诉说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眉头都没皱一下。
纪淮听得心惊肉跳,对于职业选手而言,右手受伤基本等于断送前途,他无法想象阮玉尘是怎样挺过来的。
“那时我才发现,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第二天,孙教发现阮玉尘脸色苍白,表情也不对劲,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让替补上场。
阮玉尘不同意,如果他只是纯粹的狙击手,或许还能被顶替。可他还是指挥位,一个队伍如果没有指挥就成了一盘散沙。
孙教的眼神里掺杂着些许意味深长,阮玉尘并没注意到。
“你发挥不好会被骂的。”
“无所谓,只要GW能赢。”
阮玉尘不是圣母,他也想揭发程杰的恶行,但不是现在。比赛在即,他不愿意因为一点小事影响大家的心态。
他摘下绷带,强忍痛楚走上赛场。然而阮玉尘不曾想过,比赛结束时,他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