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阮玉尘是个成年人,有自保能力。其次,他不愿给人不切实际的遐想。
想通之后,纪淮不再纠结,盖好毛毯舒舒服服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纪淮起床洗漱,刚打开门就有个热乎的不明物体倒了进来。他连忙扶人进屋,不明物体不是别人,正是阮玉尘。
他眼圈青黑,面色潮红,嘴唇起皮皲裂,体温还偏高。衣服湿答答贴在身上半干未干,明显是发烧了。
纪淮猛然想起,昨晚在梦里好像隐约听到有下雨的声音。
“你在庭院待了整宿?”纪淮表情微愠,语气阴沉,“这是在和我赌气?”
阮玉尘眼睛都没睁开,有气无力地说:“没有……没反应过来,就淋了会雨。”
看他这样,昨晚肯定一夜没睡。通宵本来就伤身体,加上淋雨,发烧也合乎情理。
纪淮没有质问太多,当务之急是给他退烧。他下楼找老板讨了些冰块给阮玉尘敷额头,然后马不停蹄前往最近的诊所买退烧药。
把所有事情忙活完,已经到了晌午。
阮玉尘不比纪淮,他天天宅在家里直播,极少运动,身子骨虚。这病来如山倒,不知道得折腾到什么时候。
纪淮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