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是个一米八的成年男性,阮玉尘背着他却走得很稳当。若非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环绕,完全看不出他有多吃力。
纪淮于心不忍,轻拍他的肩膀,说:“你放我下来自己走。”
阮玉尘执拗地摇头:“你的腿伤得太严重,我不放心。”
更何况,这是难得的一次光明正大与纪淮肢体接触的机会,他不愿放弃。
阮玉尘过度的关心都被纪淮看在眼里,他没有生声张,只是心思愈发沉重,差点控制不住面部表情。
纪淮还想说点什么,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
这条路很长,阮玉尘走得很累,同时这条路又很短,他奢望与纪淮独处的时间没有尽头。
无论两人各自抱有怎样的心思,最后还是坐上三轮车,平安回到暂住地。
纪淮的腿脚不方便,洗澡就成了难题。阮玉尘没有自告奋勇帮他洗,纪淮也心知肚明没让他帮忙。
纪淮洗完澡回到房间,阮玉尘紧接着进了澡堂。他一瘸一拐坐在床沿,视线不自觉落在书桌上。
他的背包和未完成的画作完好无损地放在桌面,暖黄的灯光给画布上的星空增添了一些旖旎,让纪淮有点恍惚。
或许某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