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尘看到纪淮光洁的后背以及凸起的脊椎骨,视线慢慢往下,挪动到若隐若现的股沟处,顿时大脑晕眩,血脉贲张。
再看下去会出事。他暗自告诫自己不要越界,可眼睛就像被502粘在纪淮身上似的,半厘米都移不开。
“你的脸怎么红了,精神状态这么差,难道是感冒了?”纪淮的脸突然放大,说完还试图伸手触碰他的额头。
阮玉尘连忙慌慌张张地躲开:“没事,等我洗漱好就出发吧。”
两人捯饬完下楼看到老师坐在石凳前喝茶,纪淮领阮玉尘一同走上前去向他问候。
别看纪淮平时正直老实,但真要说起谎来也能不打草稿。
“老师,我哥来碧渊潭旅游,他担心被景区黑心商家宰客,想问能不能和我们同行。住宿可以和我一间房,就是吃饭有点难办。”
专业老师是那个严厉的小老头,对纪淮倒是很好,听他这么一说,不假思索地答应道:“那就一起嘛,让你哥把伙食费交给老板就行了。”
跟老师报备之后,即使同学们会投来好奇的目光,纪淮也都不在意了。
他们随便吃了点白粥咸菜填肚子,然后纪淮便自行回房间整理待会写生要用的绘画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