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之间的那种化学反应让他有点生理不适。
尤铮铮连忙捂住他的嘴:“呸呸呸什么成不成,没成!成不了!闭嘴,不准提这个!”
纪淮无比纳闷,尤铮铮这回明显是栽宁绪之身上了,否则也不会一反常态这么束手束脚。
站在娘家人的角度,纪淮当然是希望两人能修成正果。但是站在客观角度,他认为直掰弯没那么容易。
“我都知道。”尤铮铮的声音轻飘飘地传入纪淮耳中,没有平日的吊儿郎当,多了几分自嘲与哀伤,“你整天和我待在一起,至今没被影响,他又怎么会弯呢。”
等宁绪之走近,尤铮铮迅速换上没心没肺的笑容:“你大老远来咱们学校实在是太麻烦了。”
宁绪之看了纪淮一眼,随后目光又放在尤铮铮身上:“不麻烦,你这两个月很辛苦,得补回来。”
“所以我是来干嘛的?”纪淮毫不留情地出声打破这幅旖旎画面。左右没他什么事,要说喂狗粮又不算狗粮,他来当花瓶?
“是我叫你一起来的。”尤铮铮张口欲言,被宁绪之接过话头,“请一人也是请,两人也是请,再说咱们玩了这么久的游戏,也算是兄弟了吧?”
纪淮的火气突然被这滩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