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慢腾腾翻身下床,睡眼惺忪地走过去开门。
打开门的刹那,他看到了一双饱含温柔的眼睛,以及那张即使面无表情看起来也像在微笑的仰月唇。
纪淮砰的一声关上门,拍拍脸蛋往洗手间走去,他觉得自己可能没睡醒出现了幻觉。
“叩叩叩。”敲门声再度响起,与方才不同的是指名道姓叫住纪淮,“纪淮你没有看错,是我,阮玉尘。”
纪淮刚睡醒脑子懵懵的,他在原地站了三分钟才过去开门。对上阮玉尘含笑的眸子,他满脸不可置信:“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啊,反正咱们离得又不远。”阮玉尘从门缝里挤进屋,情话信手拈来。
“嘁。”纪淮知道他喜欢口嗨,从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阮玉尘却因为纪淮的淡定陷入了沉思。
倘若纪淮明白他的心意,按照正常直男的反应都会敬而远之,哪里会跟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现在看来……他这是还没开窍。
阮玉尘的心情十分复杂,这种感觉不亚于女性等待经期的日子,不愿意它来,又害怕它不来。虽然比喻不太恰当,但却充分诠释了他此时的心态。
纪淮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