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不要睡懒觉,该出发了哦。”
“你有毒吧,这么重视干嘛不自己参加?”说归说,纪淮的动作却毫不懈怠,他迅速捯饬行装,走到玄关处抽出房卡关门离开。
阮玉尘轻笑一声,答非所问道:“把酒店定位发给我。”
“干嘛?不是有专车来接吗?”
“来都来了,你不想顺便见见我?”
纪淮嘴唇紧抿,口嫌体正直地挂掉电话,点开阮玉尘的聊天窗口把定位发了过去。
他刚乘电梯下楼,远远看见酒店门口广场停了一辆印有logo的商务车。
车上已经坐下四五个人,纪淮一一扫过他们的脸,其中除了两名工作人员,剩下三个大概是阮玉尘的队友。
正当纪淮犹豫该怎样打招呼时,一个蓄胡青年拍上他的肩膀:“你是snow的朋友吧?他不止一次向我们说过你,没想到我们比他更早目睹你的真容。”
纪淮身为高贵的绘画艺术家,并不擅长与人打交道,否则也不会养成用拳头说话的破脾气。闻言他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你好。”
眼前这人是个话痨,全然没有初次见面的自觉:“我记得你当时积分排名第三吧?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