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剧烈簌簌发抖,发出一声别扭压抑的古怪叫声,随即,就有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踢了出来,狼狈摔在地上。
大清早的外头还冷,桓猊立即站起来,佯装瑟瑟发抖,颤声道:“妹妹,大兄冷得慌。”
帷帐内没声儿回答他,过了会儿,就见里头扔出一件件衣裳,他的腰带,外袍,抱腹,唯独没有亵裤,桓猊舔着脸皮道:“妹妹,还少一件。”
“谁乐意当你的妹妹,叫谁当去,”芸娣哼道,“也该让你长点记性。”
桓猊声音里满是委屈,“昨儿晚上,明明是妹妹——”
忽然帷帐里探出女人半边身子,抓起床下的鞋履劈头往他脸上扔,“滚滚滚!”
桓猊没敢说话儿,穿戴好衣裳讪讪走了,临到门口仍恋恋不舍,又折回来想看她,芸娣早察觉他意图,开口就道:“滚!”
桓猊没敢揭开帷帐来,手掌却摸进来半边,在床榻边缘放了样什么东西,“我真走了。”
芸娣没应,桓猊叹口气道:“我走了,下回得空再来见你。”
芸娣没吱声。
男人的步声越发远了。
许久后,屋里彻底清下来,芸娣慢慢揭开帷帐来,意料之中没见到男人,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