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的形状,桓猊更是痴迷,一下一下慢慢挺动,却才几下,芸娣被插得难受,几欲吐出来,桓猊一下子拔出来,又用嘴堵住她,渡她给绵绵不绝的津液。
芸娣忽然推开他,眼巴巴地瞅着他胯下,桓猊刮了刮她的脸,低笑道:“小馋猫,还想吃是不是?”
芸娣乖乖地点头,桓猊扶起她,让她半跪在他身前,仰头将阳具含进嘴儿吸,她含得难受,但又不肯松开,纠结的小模样儿看得桓猊心里越发喜欢,拨弄她两粒奶子,胸腔里忽然烧起一股冲动,“可认得我是谁。”
芸娣闻言抬起头看他一眼,过一会儿又低下去,摇头说,“不认得。”
她说出这句话时,桓猊心里忽然松了口气,就盼她别在这节骨眼上说出自家亲弟弟的名字来,同时一股失落随之而来,嫌自己卑鄙,趁她醉酒干了下流的事。
芸娣歪着红扑扑的脸儿,早已昏睡过去,桓猊心中却一点点冷下来,但还是耐心的替她掖好被角,垂头无奈望自己胯间仍昂首挺立起来的一根。
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
他注视芸娣的睡靥,手上套弄,忽地从他手中喷出来一股股白浊,尽数洒在被面上。
桓猊换了床崭新的被褥,此时天色隐约泛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