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可有说什么?”
本来她让小春假扮她,是不为了引起桓猊的怀疑,哪成想他忽然来寻她,这事儿也就没法瞒住。
仆从将刚才的情形仔细道来,提到桓猊两回翻看锦盒时,芸娣心都快提到嗓子眼,最后得知桓猊只翻到最后第二只锦盒,之后就没翻。
等仆人后,芸娣关起门来,不由压惊地拍了拍胸口。
刚才芸娣从药铺里走来,没有想到会撞到谢玑。
凭谢玑敏锐的直觉如何识不破,他看出她的紧张,一眼猜到她是怕被桓猊知晓这趟外出,顺便送她回府。
路上二人照旧默默无言,芸娣看见路边有卖吃食的,越买越多,堆了好几只食盒,悄悄将药包藏在最后一只里。
依桓猊的性子,看到第一只食盒,就不会再感兴趣,自然也不会发现药包的存在。
饶是如此,芸娣仍有些心有余悸,之后做事格外小心谨慎,她佯装感染风寒,让大夫开了一帖补药,私下里换成安胎药,一连喝了几日,身子好些,又往谢府递帖子。
她请谢玑一叙,打探阿兄的下落。
上回见面,芸娣想起来阿兄离京之前与谢玑来往频繁,显然是在筹谋,她虽不曾打探,但也隐约知晓一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