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下抄过,各揉住一侧酥胸,捏着两端粉红的肉头,又掐又揉,指尖满是血珠,挑情手段无
所不用,却又充满不加掩饰的粗暴,嘴上喃喃。
芸娣起先听不清,随后被他长臂捞起,从后面边肏她,边来回走动,没一下都顶到极深处,他半边脸颊贴上她耳廓,呼吸炙
热,一声声切齿,“肏死你!肏死你!”
竟是来来回回只有这么一句,芸娣头皮发麻感到悚然,加上肉穴儿被胀大的阳具肏得极狠,紧窄的花心里淫水荡满,却荡不出
一滴,芸娣身子几乎弓成一只虾儿,阴精大股喷出,洒落在硕大的龟头上,淫水堵了她一肚子。
桓琨没把阳具拔出来,还在她体内插着,两只手握住嫩乳揉捏,甚至低头吮咬,把乳肉上擦伤的血珠逐一吻去,却又添上一朵
朵吻痕,既酥麻又瘙痒,芸娣白着脸儿细弱哼叫,“阿兄慢些,妙奴受不住了。”
“肏死你!”桓琨埋在她颈边声息咻咻,嗓音嘶哑而又充满情欲,已是走火入魔了。
他将芸娣两条腿儿一起架在肩上,白嫩嫩的身子几乎对折,捧起两瓣屁股狠肏花心,之后又翻过芸娣身子,从后面肏她。
男人在性事上格外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