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闯入他们二人独有的世界里,然而却参与不进去,仿佛心中裂开丝丝缕缕的酸痛,桓猊狠压下去,眉梢一沉,“姓刘的,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两位大人的地盘,我又怎敢造次。”刘镇邪话虽如此,手上却不慎,匕尖轻轻一划,瞬间芸娣脖子上多出一条血丝,芸娣黛眉微蹙,忍痛不出声,只道:“杀了这逆贼,两位兄长,不必管我!”
芸娣掩饰得再好,这细微的一幕仍瞒不住桓琨双眼,他看得分明,乌目微凝,眼里聚着一点冰寒,上前靠近时仍是从容平静,“这样僵持下去不是法子,闵大人所来必是有所求,不如直言。”
“丞相追过来,无非是想要将人救走,人,我可以拱手让给你,作为条件,丞相只需做一件事足矣。”刘镇邪从袖口中取出一株肝肠草,扔在桓琨脚边,“吃了。”
“吃了,就能放人?”
刘镇邪道:“丞相亦可信,亦可不信。”
桓琨俯眼,随即将肝肠草捡起来,芸娣眼看他要照做,大声道:“不可,阿兄!”她铁心往匕首上撞,是宁死也不肯拖累桓琨,却被刘镇邪狠狠拽住头发,被迫看到桓琨将肝肠草含入口中,心中满是绝望,可又觉得哪里蹊跷,之后见桓琨展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