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作罢。
殊不知,帐外桓琨走了没几步站立,长指撑住伞柄,他不曾回首看去,然而双眼乌凝,显然留神身后的动静。
他独自被冷风吹上许久,面容苍白似雪,眼中汹涌的波光流动。
守卫不明所以,又见他神色清冷,不似往常般温和,正欲大胆询问,桓琨转过眼来,静静看他们一眼,于是无人再敢出声。
许久未见帐中走出来一人,桓琨慢慢覆下眼皮,长睫一同落下,眼中的流连一点点被收回,他旋又含起唇角,神色温和如初,
离开了。
……
桓琨说到做到,之后并未主动来寻芸娣,他公事本就繁忙,加上二人陷入隐隐的冷战中,芸娣帐中越发显得冷清。
平日里来的最勤快之人,非桓琨莫属,然而现在,来最勤快的却是桓猊。
芸娣不待见他,每次都寻理由搪塞,桓猊总有法子溜进来,缠着拖着,总归磨得芸娣没法子,本就想要一个人想清楚,眼下越
发心烦意乱,索性不待在帐里。
芸娣在外面溜达,有几回想念的紧,忍不住想去寻桓琨,然而每每到他帐前又止步。
桓琨要一个明确的答案,不管这答案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