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病了,连忙去寻大夫后,幸好芸娣及时劝住,没闹出笑话。
月娘出去后,芸娣也已冷静下来,唯独双颊还泛着红意,滚烫的,她不觉用手背轻碰,双眸儿转动,浸出些忐忑来,她不知自
己为何这般忐忑,又为何这般慌张,是呀,她没做错事儿,对他慌什么,不该慌的。
芸娣越想越入神懊恼,不住在原地连连跺脚,忽地峥的一声,一跟素白簪子裹着帕儿从她袖口坠落在地上,清响得很,芸娣连
忙捡起来,用手抹去烟尘,见没碎着,紧提的心骤然放松,然而这簪身崭新如初,唯独簪花尝尝被人摩挲许久,已见痕迹,可
见之前拥有它之人时常爱抚。
不知怎么就想到这里,芸娣握住簪子一时有些烫手,而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双狭长幽暗的眼睛,他从暗格里骤然探出一只铁爪
时,她以为自己没命了,然而最后他放过她,后来竟然失忆了。
对从前都记不得了,留着没用的旧物作甚,那五色缕,那帕儿都没用了,可是护身符是她今年新求的,却被他暗自要了去,现
在既然不记得,想来都不算数。
他当真失忆了吗?
芸娣不禁想着刚才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