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小蜘蛛还在她指间半死不活挣扎,芸娣把它放了,又立即掏出床板底下的东西,用力扯开帕儿,将物件儿一样样倒腾出来,她
把五色缕扯散,把绣了一半的帕儿撕成两半,护身符也不要了,用脚丫子用力踩上几脚,最后只剩下一根簪子,她想掰成两
截,但簪子太硬,怎么也掰不开,手心的伤口渗出了血,就把纱布换了,但还疼,身上不知哪处疼的一抽抽的,芸娣用手揉揉
眼,有些酸涩,又觉得可笑,自己这样子算什么。
都过去了,过去的事还计较作甚,也都是不相干的人了,芸娣心里这样想,就把桓猊送来的金疮药敷在掌心,至于那根簪子,
从来不属于她的,落在黑黢黢的床板底下,就落在这了。
半个时辰功夫,船抵达对岸。
早有桓琨的部下埋伏在两侧,见是桓琨一行人,这才放心出来,带来一辆马车,桓猊前阵子失踪的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现
在他不适合在外露面招摇,于是乘坐在马车里。
很快抵达军营,桓猊虽说失忆,但记忆深处的东西没忘,驾轻就熟穿行半个军营,先回到主帐,请大夫除去身上淤青,包扎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