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之中,仿佛床帏被阻隔成两截,他
道:“已经许了一门婚事,是谢家六郎。”
“这名字我听着耳熟,”桓猊眉梢微挑,“他们可是一同长大的?”
桓琨微笑起来,“谢家六郎来家里当过几年先生,阿兄觉得是便是。”
桓猊忽然问,“我可有娶亲?”
不妨他连这也记不清,显然失却全部记忆,桓琨答道:“娶的是庾氏女,成婚十几载,不曾有过子女。”
桓猊眉头紧拧,似在沉思要事,半晌后,最终道:“没有半点印象,我不喜欢她。”又忽然话音一转,“见到妹妹,我觉得喜
欢的。”
桓琨闻言眼色一沉,随后,如玉的面容之上浮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声音仍是温和的,“既是自家亲妹妹,至亲血肉,如何不
亲,又如何不喜欢。”
突然又有一阵敲门声起,惊动屋内的人,原来隔壁的桃桃发现桓猊不见,以为他失踪,吓得连忙过来拍门求人去找,一开门就
见桓猊,这才大松了一口气,脸上却是有了明显的泪痕,桓猊没有逗留太久,很快离开。
桓琨正将门关上,转身,就见芸娣已从床上起身,她身上一件衣裳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