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不看她一眼,幽冷的双眼只望着芸娣一人,看得芸娣心里发憷,不愿牵连春姬,让她
先出去。
春姬多少看出一些端倪,关切地望她一眼,但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不便打扰,在婢女的搀扶下出去了。
一时车厢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芸娣端起隐几上一杯茶盅,递给桓猊,“想来大兄——”
话音未落,手腕倏地被拉住,桓猊一把将她扯到怀里,手中茶盅泼水,芸娣不由低呼,“大兄!”
这一声声阿兄的,听得桓猊烦腻,大手拂过她鬓间,冷冷打断:“为什么不带那簪子,你可知道,先前你刺我的那伤,如今我
臂上还作痛。”
芸娣一头雾水,“先前?阿兄臂膀受伤了吗,何时发生的?何人害得你?”
桓猊见她仍装糊涂,粗糙的指腹狠狠揉过她唇瓣,低声道:“记不起来不要紧,我带你仔细回想。”说着按住她下巴,倾身压
来,芸娣顿时如受惊小鹅扑棱双翅,胡乱抓他的脸推开,无不惊吓,“你别过来。”
就听到桓猊呲了一声,像是被抓伤了,芸娣立即停下来,就见桓猊低头捂眼,还真是被她伤着了,上回刺中他双臂,他一口怒
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