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阿兄,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去寻他。”
芸娣知他真误会了,将来龙去脉说与他听,桓琨听罢神色才有所缓和,高隆的鼻梁抵着她的额头,碾过她唇极近痴缠,芸娣心都软了,由他勾舌亲嘴,却又想到什么,神色惊恐忙将他推开。
却被反捉住她双手压在床上,桓琨抬首深深望她,下一瞬伸手抚来,忽然从袖中坠出一物。
芸娣无意掠过一眼,霎时白了脸儿,就见是一枝簪子。
她三年前不知丢哪儿的荼蘼簪。
桓琨神色如常,重新拾起来,将簪子插在她鬓间,抚她耳边碎发,动作温柔,“那夜,我从床上寻到一枝簪子,晓得是你的,后来也断断续续记起来。”
当时她已在身边,他仍执意送她走,是全心全意为她跟兄长考虑吗,桓琨头一次对自己撒了谎,她想要避开他,当时他又何尝不是心乱如麻。
芸娣却听他在耳边呢喃,身子冷一半也热一半,浑身抖如筛糠,倏地紧咬牙关,“这三年——”
桓琨深深埋入她颈窝,“你不愿,勉强你做什么。”
“为什么。”芸娣颤声不已,心头被狠狠撞着,她完全混乱不知该说什么,震惊么,怯怕么,欣喜么,仿佛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