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里呼吸绵长,睡着了,桓琨替她盖被掖掖,轻声唤来婢女
端来一盆干净的水盆,亲自绞干白巾,往芸娣落满冷汗的脸上一点点擦去。
深夜,阿虎进来低声禀道:“大郎已经走了,至于刚才瞒住郎君的一批仆从,奴才也都处理妥当。另有一事,属下并未在小杏
村山中发现谢五郎尸体,血迹已被野兽践踏,想来是知晓郎君会寻人,正躲在哪处。”
桓琨颔首,“谢五郎不必管,自有人收拾他,你们守了半夜也累了,回去罢,这里有我照顾。”
阿虎默默退出去关门。
桓琨碰她,芸娣甫一察觉有人碰她的脸,如惊弓之鸟,蜷着四肢直打摆子,桓琨双手将她身子搂在怀里,低声道:“阿兄在这
陪你。”
芸娣认出他的声音才不挣扎,之后几日精神未见好转,反而有病来如山的趋势,桓琨将手里之事解决妥当,三日后带她返回建
康。
这几日,小杏村颇不太平,一日,忽然从山里跌跌撞撞跑出来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闯进附近的人家,似人似鬼,不少村人受
到惊吓,村里的男丁合力将他捉到祠堂,由陶村长派人轮流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