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你父母故意刻的,”说到这里,桓猊顿了顿,很快的他忽然问道,“你跟刘镇邪怎么认识的?”
他问得随意,但似乎又掌控住一切,芸娣照实说,是六年多以前,她在秋山里遇见刘镇邪,后来发生了一场变故,她记不得
了,之后被刘镇邪带出山,来到庐江过活。
“所以在这之前,你都是在山里长大,跟狼群一块生活,”桓猊声音微哑,又忽然笑了起来,毫不避讳地自嘲,“我杀了母狼
掏狼崽,当是太可笑了。”
他神色越发古怪,自嘲的样子,芸娣看着有点心疼,忙道:“郎君您别这么说。”
桓猊转过眼定定看她,目光幽暗深切,似含着一种深切的痛意,眨眼间又没了,笑道:“我不说了。”又说陪他出去转转。
之后芸娣就被桓猊拉到外头,给打抱上了马,正要乘马飞去,月娘急忙追上来,“小娘子切莫忘了披风。”
桓猊大手掠过,将月娘双手捧着的披风抓起来,胡乱缠在芸娣身上,接着骑马带她走了,二人一马的身影瞬间消失灯火茫茫的
主营中。
芸娣紧紧裹着披风,脸儿被冷风割得刺疼,就只露出一双眼睛,看见正是进山的方向,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