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惩戒谢五郎,但想到他们两家的关系,柔声道:“丞相不必为我担
心,我只是受了一点小伤,无碍的。”
桓琨却沉下眉头,“这不是小伤。”
芸娣一怔。
桓琨目光沉沉,“若不是我发现及时,你还要在雪地里躺多久,是要冻死,还是失血过多而死,怎么能是小伤,根本不是小
事,你不知我,”他越说眉头拧得越厉害,忽然一股痒意冲上喉咙,不禁别开脸,狠狠压下喉间略腥的痒意,却是后怕泛上
来,他不想再体会当时从雪堆底下将她翻出来的心情,“你可是觉得无人在意你的生死,死了也没甚么关系,是不是!”
芸娣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似乎动怒了,一时有些害怕,不敢出声。
桓琨神色缓和过来,双唇仍抿得平直,“为何还回玉佩?”
他严肃的语气之外,似乎有一丝委屈,芸娣怀疑自己听错,不知怎么,忽然想起那夜,他寻不准地方,钻在她颈窝里委屈巴巴
的,声音沙哑说给我。
山洞中一时静下来,有火舌噗嗤的声响。
桓琨偏过脸看去,就见小娘子脸儿低垂,雪白的面容上拂落火色,粉腮红扑扑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