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之事,才打扮如此利索。
桓猊骑马从队伍出来,目光直射而来,落在桓琨脸上,“你怎么在这里?”
听他的口吻,似乎不知道昨天晚上桓琨不在主营,桓琨解释今早在林中打兔子,跑了一窝就剩了一只,他无奈一笑:“阿兄若
是想要,送你无妨。”
“不必了。”桓猊说着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看向他怀里的婢女,就见她从头到脚只露出一双眼,山风吹动狐裘上的白毛,远远
看去不大分明,桓猊狭眼微眯,“打兔子还带着婢女,阿弟好兴致。”
桓琨淡声道:“在山里跌伤脚,总不能丢了。”
桓琨素来和善,对待下人可以说是仁慈,让一个崴脚的婢女同自己坐在马上,乍然听来让人诧异,但细想来也在情理之中,这
没什么。
桓猊定神看他,之后慢慢收回目光,没再问什么。
两行人擦肩而过,芸娣心里最是紧张,忽然听见桓猊叫他们停下,就见他扭身回看,仿佛这会儿才想起来,“我昨儿也抓一只
白兔子回来,一副贪玩性子,今早不知跑哪去,回去你若瞧见,抓我帐子里来。”
桓琨应下,之后未再见桓猊喊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