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阿兄与你提过,桓家原本有一位三娘子,但幼年早失现今不知何处,算是我心中一大遗憾。”桓琨低眉笑笑,枝上的雪
花拂在他苍白的脸上,眼神微黯,“我这样,是不是很可笑?”
芸娣连忙摇头:“丞相念着至亲,是为心诚至情,我并不觉得可笑。”心下不禁想,桓猊要杀亲妹妹,但丞相却要救,往后他
们兄弟间难免要出嫌隙。
“倘若我为你阿兄呢。”桓琨忽然问道。
芸娣心惊,“您这般的大人物,怎会是我的阿兄。”
桓琨不觉抿唇:“倘若我赢了,我想听你叫我一声阿兄。”
芸娣怔然,知道丞相在说那个赌约,桓猊既然参加兽宴,赢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没有想到丞相会提这样的要求,说来有些匪夷
所思。
桓琨似乎也察觉到她的疑惑,微笑道:“我不愿勉强人,你若不愿意,也就罢了。”
他原是想借这个机会让她回来,但倘若她不愿,这样无异于逼她,他不想做强人所难的事,世上最不愿勉强之人就是她,做女
儿家的,就该在长辈疼爱下,骄纵恣意地活着。
而一直以来,他心底有个小愿望,就是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