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胡乱地蹭。
没多久桓猊被亲醒,脸上一层黏哒哒的,落满不记仇的口水,最后他离开时脸色铁青,要多羞愤有多羞愤。
……
时间一晃,桓猊迟迟没有有启程回荆州的打算,反而颇有闲心,带着刚痊愈的芸娣上了栖霞山。
桓猊这趟出行带的人并不多,身边带了一个卫典丹,几名亲兵侍卫,还有一个春姬。
春姬的马车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到了山脚时,是由婢女扶出来。
在山脚下马车时,芸娣才发现到的不是栖霞别院,而是一座无名小山。
他们是走上去的,山路泥泞,走到一半,春姬还在擦汗艰难行走,芸娣直接被桓猊打抱而起,
芸娣惊吓地环住桓猊的脖颈,顾忌身后还有侍卫仆从,一双双眼睛在呢,埋入他颈窝里,小声说,“好多人。”
“他们不敢看。”桓猊低声说着。
芸娣立马察觉他身下起反应,当下这么多人,他也能硬得起来,扭着身子想要下来,“我自己能走。”
“你这身衣裳五百两,别弄脏了。”桓猊双臂硬邦邦的,芸娣落不了地,只好故作整理罗裙,将男人胯下那块占胀鼓鼓的小帐篷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