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亲亲他滚动的喉结,声调软软的,“郎君快些。”
桓琨喉咙一沉,随即沉下眼皮俯她,乌目里翻起一股猩红,芸娣瞧着惊心荡魄,不觉双腿夹紧他腰臀,主动挺腰把乳儿送上去,“这里痒,郎君捏一下,”她想起桓猊的荤话,不觉红了脸儿,小声道,“捏一下,这里会流水,甜的,郎君尝尝。”
她引诱男人玩奶子,同时花心主动含进整根阳具,桓琨呼吸骤然喘重,仿佛在胸腔里攒动爆裂一般,就听见啪的一声,光溜溜的阴户撞上他胯间,两颗囊袋扇得阴户啪啪响。
屋门没有关,这一声清晰地荡出去。
在连绵不绝的雨声中,阿虎恍惚被什么动静吵醒,挠脸看四下,发现郎君屋门打开,凉风雨水都鼓进去,连忙关上。
黑黢黢的夜里,他关门时,无意看见桌上有一滩水渍。
只觉郎君不会如此大意,阿虎疑惑进屋,眼神往四下里逡巡,没发现异常又往里间走去。
他没撩开帐面,远远看了一眼,见郎君睡在床上,胸口以下盖着锦被,样子安静,不由想起刚才郎君让他打晕的情形,不敢惊扰悄声退出去。
阿虎将两面隔扇关得紧紧的,杜绝里外的动静。
而关门后,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