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会成春药,没有透露最要紧的一点。
倘若中毒男子心底无情,合欢香毫无用处,但若心底有一丝丝情,这一丝情在药物催化下暴涨成十分,一发不可收,变成世间最烈性的春药,药性越浓越是癫狂,事后不仅可能记忆错乱,变成疯子,身子也会被掏空大半。
丞相显然中了此毒,而如他这般的翩翩君子,这次动了色欲,想来心底对谁动情,不然便是如入定的菩萨,不会乱了分寸。
芸娣不禁想起丞相进屋之前,她砸在他脸上的茶盏,让他沾到了水,或许正是她的缘故。
芸娣心里怀满愧疚,跪在床头看他,直到他呼吸渐平似有好转,悄悄回屋。
此时她已是极累,带着一身湿意,很快坠入了梦乡。
然而很快的,她被重重压醒。
她睁开眼来,就见身上压着一具沉重的身躯。
竟是桓琨熬不住情欲的折磨,竟又醒过来,嗅着小娘子的香气寻摸过来。
桓琨几乎趴在她身上,胡乱亲着她身上,不知该落哪儿,似乎每处都想亲,甚至还轻轻啃了几口。
双手更没有停下,已经解开她衣带,然而这回芸娣刚察觉到一丝凉意,桓琨炙热的胸膛紧贴上来,将肚兜里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