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发现他装晕,悄悄禀报给主子。
“留他一口气,”谢玑冷冷说道,目光里掠起来一股冷意,“带去秋山。”
回府以后,芸娣眼睛还有些红肿,桓猊让月娘拿来润肌膏,叫上抹上一两日,之后独自去了书房,片刻后,部下进来禀报:“丞相只让属下回一句,说是人己经被他从都督府带走,是生是死已与主公无关。”
桓猊听完了没多大反应,吩咐道:“把谢玑那边的人都撤了。”
卫典丹却顾虑道:“谢玑恨意极大,刘镇邪怕没多少活头,这样一来,咱们手里没了底牌,百害而无一利。”
“你想到的,桓琨就没想到?”桓猊笑了一笑,显然心里早有了底,“他有更好的法子,为何弃之不用。”
时值盛夏,深夜的秋山,连山风都是热的,一浪浪袭来。
一片空地上,浑身血淋淋的男人被无情丢了在这,谢玑骑马到他跟前,眼扫过在场的家仆,声音冷若冰霜,“退下。”
一众家仆五六来个,纷纷低头退出这片林中空地。
谢玑下了马,他腰间提剑负箭,窄袖劲服,玉簪高束乌发,双眉往上飞挑,不怒而自有杀气。
但唯独有一处致命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