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
芸娣脸儿带着羞意轻点了下头,主动配合他,“都督不在,都挤在碗里自己尝了。”话音刚落,屁股上被扇了一下,桓猊语气不悦,“我的东西,叫你偷吃了?”
“我错了。”芸娣眼睛汪汪的,显得极无辜。
桓猊就笑了笑,捏住她下巴,目光幽深,“今天和你阿兄见面,都说了些什么?”
芸娣听了这话并无一丝惊讶,都督府的密探无处不在,她和刘镇邪见面的事,迟早传到他耳中,甚至他们交谈的内容,都被屋里的密探一字不落听去。
但桓猊究竟知道多少,芸娣尚不清楚,为了卸下他心防,便才故意引诱他,让他爽快了,也能别那么紧盯着她,芸娣就道:“也没什么,就是想随我阿兄走了,可他有大事办,应承三年后来接我。”
桓猊见状就知她应下了,狭眼微眯,沉声道:“不介意他弃了你?倘若三年后,他又因其他再舍你一次,你往哪哭去?为了一个假阿兄,一个对你机关算尽的小人,费这破功夫作甚?”
芸娣试探道:“都督的意思,我不该定下这三年,现在就可以走了?”
桓猊猛地一把将她搂到怀里,“休想!”
他这举动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