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了吗?”桓猊嘴上轻哼,显然不肯承认此话,转眼又掀起眼皮,“别以为我病了几日,不知道你在背后耍的把戏,暗
中从流民手里救走刘镇邪的那伙人,是你派去的。”
桓琨面露一丝讶色,“阿兄何故这般惊讶,您早猜到刘镇邪此行凶险,却并派兵一人,不是等着我来立功?”
心下却清楚长兄的打算。
从流民手里救走刘镇邪再带进京,进都督府的人不是长兄,那么刘镇邪之后做什么事,都与长兄无关,牵扯不上干系,旁人要
怀疑,也怀疑不到长兄头上。
日后他们兄妹翻脸,妙奴却不会心疑上他了。
桓猊眉梢微挑,显然是承认了要将自己择得干净,转眼倏地侧过脸,目光牢牢锁在桓琨脸上,看着他,尤其是他一双眼睛,要
想探得他的心底事,唯有从这双慈悲怜悯的眼睛里寻到,缓缓问道:“刘镇邪的身世,我不信你没查到。”
刚才他亲眼瞧见他们同撑在同一柄伞面之下,二人并肩偕行,相貌出尘,站在一起仿若一对璧人,然而叫他瞧见,竟渐渐瞧出
一丝眉目神态肖似的诡异感,潜伏在心底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