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烦我做甚,”桓猊不悦这点小事还来打扰他,“她要寻死,你们都别拦着。”说完,冷眼扫见芸娣欲言又止,
放下茶盅,“你也想为她们求情?”
芸娣摇头,对欺负自己的人,还没这么心善,却是眼下存了一丝试探,“夫人若真去了,都督可会后悔?”
这话惊得卫典丹抬起了眼,芸娣仍是一脸淡色,寻常的口吻,并不觉得这问题有多敏感。
桓猊笑了笑,目色却深幽,“我倒未曾问起你,那天之后你还见了她,说了什么。”
“夫人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听不大懂,转眼就忘了,不过夫人像是对都督怨得很。”
桓猊冷冷道:“岂止是怨,简直是恨。”
芸娣却道:“若是夫人心里一点不在乎,做个闲散人便是,就不会在都督受伤时,为您担惊受怕了一夜。”
桓猊抬眼看她,显然觉得她这话好笑,芸娣继续说下去,“由爱才生恨,夫人心紧着您,可您偏对她不屑一顾,她便用这种法
子博取您的目光,您对她翻脸也好笑着也罢,她都是心甘情愿受着,说不定心里正盼着您多给她一个脸色。”
这叫什么,叫热脸贴冷屁股。
这句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