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有人提灯过来,火光昏暗,照见男人冷峻的眉眼,他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手里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知道陈曲是怎么
死的?”
男人脚边跪着一个被捆绑起来的犯人,嘴里塞了东西怒目圆睁,极为愤怒。
桓猊仿佛没瞧见,说道:“我叫他来吃面,他乖乖儿来了,一碗面吃下肚,却没铜板付钱,这哪能行,我剖了他肚皮,把肚子
肠子掏出来找到了还给伙计,这小子不禁挨,竟死了,也没告诉我一声他把家里人都藏了,照规矩,是一个不能漏的。”
说完叫人给他松嘴,“你们这种人讲义气,不肯轻易松嘴,这样,只要你说出陈曲把他家人藏哪,给你一副全尸,也饶了你的
亲眷。”
犯人却呸道:“奸贼!千万刀刮了我的皮肉,我也绝不会告诉你!”
桓猊用帕子擦了擦衣袍上的浓痰,嘴里笑道:“也罢,成全你。”说完,手下带上来一名妇人和两个孩子,哭哭啼啼的吓坏
了,犯人一见登时怒目圆睁,“奸贼你杀我便杀我,牵连我家人做什么?”
桓猊扔了帕子,目光对准他那双儿女,“叔叔给过你们阿耶机会,可他不珍惜,要记住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