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也格外温柔,于是问她,“那便问问
你,假若你是顾四郎,会怎么做?”
他的呼吸触在耳边,芸娣不禁微微别开脸,蹙了下眉,却又缓缓笑道:“我不是佛祖,哪知道人心里头的念想,不过若我是顾
四郎,定当一开始就不会犯错,自是从一而终,不会让陆三娘寻了短见。”
二人姿势离得不近,却是她说话时有一缕幽香散出来,从她衣上,裙上,衣领口,口中眼里,丝丝缕缕地荡散出来,连同她这
句话,字字都拂到他面上,字字都跌到他耳中。
她是随口之言,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尤其那从一而终四个字,仿若佛语般钻进心底儿,转眼不见踪影,却是将他罩在一种形
容莫名的情绪里。
桓猊稍移开眼,片刻又转过来,抬眼看她,意思很明了,芸娣慢慢凑到他面前,低下了颈子,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
就觉鬓发间重了重,他将一根细硬之物插了进去,之后松开手打量几眼。
男人似乎觉得没有插好,伸手想来抚正,却与芸娣眼风一触,她下意识偏开脸去,见他手随之一顿,气氛也微微僵冷,芸娣旋
即摸了摸脸,抓下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