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因为这不可能。
芸娣眼眸儿轻转,“谢玑唯一嗜好是收钱,他拿了钱总不会在家里砌金墙银山,总归是花出去的,只要寻到他花钱的地儿,就总能摸准他命脉。”
卫典丹这才喜上眉梢,抚掌道:“小娘子聪慧!能拿捏一个人的命脉,自是贿赂行径不能碧!”
却从烛火陰影处,传来一声质问,“若他缺点是一位小娘子,你也要我捉了女人来,用女流之辈吓唬人?”
“说不定谢廷尉好龙陽,家里藏着一窝兔儿爷。”
桓猊唇角泛出一抹笑意,意味深长道:“说不定还真是为了个男人。”
芸娣瞅着,怎么觉得他笑容像只狐狸,这才故意引她上钩。
其实她心里有疑惑,桓猊手下能人备出,对付一个谢玑,还需要她一个小小人物动脑筋,此事说不通,但又不像耍着她玩儿,他有什么空闲的功夫,寻其他乐子不成,非要到她身上来寻。
说是拿她对付谢玑更不可能,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芸娣眼巴巴凑上去,“那都督,这第一桩事……”
“成了,”桓猊难得对她爽快一回,“给你透露些,你阿兄不仅活着,还在我手下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