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恐惧,怯怕与谎言,却独独猜不出玉佩的主人。
明明这人就在眼底下呀。
就是芸娣呀。
“丞相慧眼如炬,一眼就瞧破我的诡计,既然猜到这了,不妨再猜猜,此物到底属于谁。”
桓琨尚未开口,阿虎已是怒道:“你这恶毒婆娘,还不肯老实佼代,可是还想回去再遭一回苦。”
霍娘一脸幽怨,“我若是现在说了,只怕一出这门,就两眼抹黑再醒不过来。”
“住嘴!”阿虎气个仰倒,若非兰香坊只剩下她一个可用,又不能打搅刘小娘子安宁,要得到一个真相,何必这般艰辛曲折,“我家郎君乃是君子,岂是你这张烂嘴好玷污的。”
桓琨轻轻摇头,阿虎不得已止住话,一双怒眼仍瞪着霍娘,桓琨看她半晌,仍是理智的,条件讲得清楚干脆,“明曰送你出城,白银千两,有路引,去哪里都不会有人拦你,但若你违约,江左大大小小的官府都容不得你。”
“奴婢还有一个要求,出城时,我要带上一个人。”
“你们二人龃龉颇深,你带上她,不是为了逃命,”却是此时,桓琨眼中浮出一点冷意,目光如炬,“而是要杀她。”
“她与我有旧仇,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