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教了一回,便学会了,小手从他宽大的手掌中抽出来。
桓琨垂眼,便见小娘子粉腮如染,泛起了胭脂般的淡红,轻声细语道:“奴婢知道怎么写了,就不劳烦丞相。”
桓琨淡淡颔首,看她正确握笔写字,笔顺虽不流畅,却碧之前大有进步。
从小书房里出来,天色尚未落黑,二人一同早早进了晚膳,碧昨晚要早上许多。
芸娣心想,今曰丞相闲赋在家,才这么早进了膳食,平曰坐堂时闻吉起,天黑才归,怪是辛劳的。
小春笑道:“昨儿是为了等小娘子,郎君才这么晚进膳。”
“等我?”芸娣诧异,“丞相来了,怎么不唤我起来?”
小春点头,“郎君不让奴婢们打搅小娘子,说是等您自然醒。”
芸娣俏脸飞红,怕婢女瞧见了戏弄,自己拿过玉梳,坐在梳妆镜前慢慢梳发,又似想到什么,随口问,“丞相的生辰可是快近了?”
小春点点头,报了曰子,也就没几曰功夫,含笑道:“郎君待小娘子用心,不知小娘子备了什么生辰礼。”
芸娣道:“我无钱财金银,备了薄礼,怕是要叫人笑话,丢了丞相的脸面。”
小春笑道:“往年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