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只手通天,把手伸到扬州去?”
桓琨三言两句驳回了她的一面之词,他不恼不怒她的隐瞒,只是用最温和的手段慢慢盘问。
绿碧虽没经历酷刑,却在这样冷静的场面下,心绪崩了,就与霍娘的佼易说了出来,“至于霍娘为何要害人,奴婢记得她提过一回,那小娘子曾是她的旧识,之间有些龃龉,霍娘不容她。”
听到一句旧识,桓琨眼波微动,“哪里的旧识?”
绿碧仔细想了想,不敢隐瞒,“似是兰香坊,霍娘从前营生的妓院。”
桓琨清淡的眼神终于起了波澜,却不叫绿碧看出来,淡声道:“还有说些什么?”
绿碧摇头说没有了,一时不曾听丞相再问些什么,难免心慌,怕自己没了用处,哭着求饶。
桓琨垂眼望她,这才极淡地叹了声,“你裕助霍娘,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无可厚非,但你心术不正图谋害人,便是没了本分。既守不住本分,也不用留在我这。”
他唤来人,将绿碧带了下去,又叫婢女看着霍娘,等她醒了就问问下药之事,旁的不多问。
直到明早,霍娘幽幽醒来,一见情形大变,登时傻了,婢女依照丞相的吩咐,逐次审她,却听得霍娘心神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