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长兄难得在女色上犯了糊涂,瞧他样子自己还不知情。
桓琨扫了一眼床上沉睡的霍娘,淡声问,“她睡着了?”
“奴婢来时,小娘子已经睡下,”芸娣浑身滴水,手臂上滴着血珠,却没喊一声疼,额头磕在地上,诚恳道,“奴婢并无不轨之心。”
“不必紧张,我不是吃人的妖怪,”桓琨淡淡笑着,语气温柔,眼里也都是和善的笑意,“你抬起头,让我好好瞧一下。”
芸娣慢慢被他这话安抚住了,抬起眼,桓琨含笑问她,“年岁多少了?”
“今年冬至就十五了。”
桓琨颔首,不紧不慢地问,“家在庐江?”
不同于桓猊的步步紧碧,他问的只是些家常,芸娣不自觉放松眉眼,点点头,“六年前跟阿兄搬来的,之前记不清了。”
“家里还有一个阿兄?”桓琨疑惑问,“父母呢,不随你们来?”
芸娣低了低弯长的眉,“父母早年去了,家里只剩下我跟阿兄,为了讨生计,才来了庐江。”
“可是坎坷了些,”桓琨轻叹道,不由得想起他的妙奴来,这才多了几分感叹,转眼又笑道,“不过所幸有你阿兄护着,世事虽艰难,却也有亲人扶持,前途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