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压着那丑丫头的。
桓猊动了动手,把第二封密信抽出来,目光掠过封页,脑海中却不自觉浮起那双怒火裕燃的眸子,仿佛一大片枫花转瞬开起来,倨傲又冷艳,却又当低眉垂眼时,眉梢泛红,怯怯似小兔。
哪种都是她。
独独最不可能是那种。
周段翎生不出这样的胆小鬼。
桓猊心下一哂,连密信都没打开,随手扔到一旁,随着半天的公文处理,渐渐就被压在最下头,但好似一块沉甸甸的疙瘩,就算摆在那里,被压到最底下,仍是碍眼。
想放进火炉烧了,眼下已近夏季,哪里来的火炉,扔了更不成,思来想去竟没一个解决的法子。
就把卫典丹叫进来,吩咐道:“撕了。”
卫典丹两三下就撕了个粉碎。
桓猊又道:“吃了。”
“……”卫典丹傻了眼。
桓猊冷冷瞪他一眼,卫典丹脖子一缩,一下功夫吞进肚里,这才顺了桓猊的心思,“这没你事,出去,顺便兰香坊的人,处理干净了。”
处理兰香坊还能是为了什么,卫典丹心想小娘子究竟是不一般,私下找到月娘,仔细叮嘱道:“看仔细了,路上人杂眼多,莫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