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曰对她来说好似噩梦,先是被掳上五虎山,做了刀疤的压寨夫人,姓事上饱受凌辱,后又被关押在大牢,染了病几乎垂死,是桓琨将她救出来,她从病中睁开眼,便见他眼中的关切之色,犹如天神,将她从深渊里拉了出来。
“不必谢我。”桓琨道,“来,过来,我给你瞧一样东西。”
霍娘微笑着靠近,却见他掌心从宽袖中拂出来,握着一块佛像玉坠,桓琨眼将她凝着,目光温柔又深邃,“你从哪里得来的?”
他不问是不是她的,开口便如此一问,似乎笃定了不是她之物,霍娘脸上微微失了血色,才知道了他为何救自己,原来是与这块玉佩有关。
霍娘一时泪如雨下,很快从桓琨手中拿起玉佩,紧紧攥在手心,“还好没丢,我以为丢了,若是真找不着了,是我的罪过。”
桓琨眼中的神色淡了几分,语气却越发关切,“怎么?”
霍娘抬眼道:“此物是父母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自幼携在身上,不曾离开一刻,后来几番波折,不知怎么就弄丢了,幸好叫郎君捡到,若不然,以后到了地底下,我哪里还有颜面再去见双亲。”
她又惊又悲,梨花带雨,哭得正到伤心处,桓琨轻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