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意见,后来选择站在他这边,既是站定立场,就不会生变。
桓家的人,从不是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
那就是第三种可能了。
而这种可能,只怕里头有大古怪。
密探将在何家院子里瞧见的都画在竹简上,呈到面前,桓猊扫了一眼,又扔给卫典丹,“你瞧瞧。”
卫典丹一细看,不由惊了一跳。
桓琨不在驿馆住着,而是下榻在庐江大族何家,他将妓子带回何家后,先召了大夫进院,大夫走后已是第二天凌晨,桓琨未曾安置,就开门见客,一直到现在。
密探所呈上的竹简,正是桓琨在何家院中的举止。
竹简上画了一个女郎卧床不起,病容惨淡,郎君垂着眉睫正亲自喂她汤药,屋中婢女侍立,窗外竹影摇曳,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副闲静安好的画面。
竹简上画的女郎是妓子霍娘,而侍奉她之人正是桓琨,卫典丹诧异,“以二郎身份之尊,舍去婢女不用,会亲自侍奉女人,而且还是兰香坊的妓子,说来奇怪,二郎初来庐江,不曾见过她,为何对她独独上了心。”
桓猊唇角一冷,“再想想。”
卫典丹往深里一想,“听说二郎一进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