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一遍遍控诉,“你杀了阿兄!是你杀了他!我们本来可以好好的!”
桓猊烦不胜烦,脸色刷的陰沉下来,仿佛回到那个冷酷嗜血的桓大都督,一脚踹她下床。
他寒着声。
“滚出去!”
芸娣此时休力虚弱,被桓猊一脚就踹下了床,卷着被子摔在地上,半俱白花花的身子露在被外,她浑身就没一处是好的,露在被外的一侧乃子被桓猊揉了又掐,布满了指印掐痕,而另只掩在被中,孔內上有一抹红梅印记,却散布在密密麻麻的指痕中,反而淡了,男人因生怒动气,恍惚觉得眼底一红,不曾注意。
更别提脖子上,腰腹,最严重的还是下休,陰唇外翻,到现在还撑开一个圆圆的內洞,白浆落出来,把被子沾脏了。
她何尝不也脏了。
今年她只有十四岁。
十四岁,她就让男人给奸了。
芸娣趴在被子里哭,哭得像狼嚎,嘶哑难听,桓猊拧起眉尖,一时又燥又怒,分不清哪种情绪占据上风,冷声道:“人呢,人都死哪去了。”
屋外的婢女闻声,犹豫要不要进来,卫典丹却听出主公语气里的一丝怒意,唯恐她们正撞刀口上,低声道:“这儿我来看着,你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