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嵌小碧,囊袋贴在股缝间,无一丝缝隙,仿佛长在她身上,桓猊挺进两下,碧咬得紧,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吮吸,进得艰涩,语气僵哽,“你乖点。”
他从玩过这么年幼的小娘子,床词之间,多是成熟丰腴的妇人伺候他,眼下还是头一回说这样别扭的软话,芸娣抿着白唇,眉梢渐渐软下来,轻声说,“我不怕疼。”
她嘴上说不疼,蹙眉含泪的模样落在桓猊眼里,更激迸裕望,鼓胀的囊袋啪的一声砸上被捅开的花唇,紧接着,是如疾风骤雨般的撞击。
“嗯哼好深,郎君,奴不成了,轻些嗯嗯嗯。”
床帘深处,红被掀浪。
白花花的美人叫桓猊捏住软腰,从后面狠撞进去,一下下极深,几乎整根没入,只见少女平坦的小腹上鼓出来一团。
是粗长的陽俱在搅弄花心。
芸娣哭得怯怯,“求郎君怜惜。”
她刚承了男人的疼爱,哪禁得住这般粗暴的对待,下休犹如被劈成两半,被桓猊曹得又凶又很狠,半条命儿又被邀去了。
陽俱把花唇撑得鼓鼓的,处女的鲜血顺着胫身淌出来,桓猊大手抹了一把,抹在芸娣咬破的唇上,“吃。”
桓猊的语气冷冰冰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