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这话刚落,芸娣倏地见男人探来长指,仿佛真挖她双眼,连忙紧闭上眼,不敢看他,最后男人只在她眉心抠了一下,她慢慢睁开眼,正见男人指甲泛乌,眉心微拧,不掩厌恶,将她松开了,吩咐道:“午时四刻去驿馆,告诉他们,就说我在小柳记汤面馆。”
芸娣满眼疑惑,“告诉谁?”
这话却惹来桓猊一笑,目中却带起冷意,“我是何人,难道你和你阿兄不知?”
先不提赶在桓大都督闭门不见客的当口,一个男人莫名身负箭伤倒在山谷,又藏匿在妓馆躲人,是什么见不得的身份。
这对兄妹救他一次纯属意外,第二次救他仍悉心照料,身处三教九流之地,哪是什么善人,心思活络些,猜到他身份并非难事。
芸娣却不想一下子叫桓猊看破,忘了要害怕,一时间无言以对。
桓猊却并未多加深究,佼给她一件信物,之后打发她去驿馆,而他自己不知去向。
芸娣看着他背影离去,不由皱眉摸了摸眉心,疑心脸上的黑炭叫他察觉,却抚着眉心,并无坑洼之处,暂且放心下来。
桓猊约在汤面馆这种小地方,显然适合单独见面,但他先约了一个亲兵,之后又把驿馆全部